皙白的脚丫在满地碎石中居然毫发无损,她嘴角竟然有着一丝血迹,眼中厌恶道:“找了又怎样!你可以夜夜风流,我干嘛就不可以找男人?”
“你!”听着通讯系统传来的回答,气得说不出话。
可就在他语塞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更“恶心他”的话儿:“早些年你花钱泡妞,我不拦你,因为你本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但你竟为了个又丑又没素质还不值钱的贱货侮辱了我的人格。滚特么的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都敢跟一个我看着就发呕的‘衣服’上床,那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你性冲动想女人想得慌,也找个让我觉得顺眼的‘衣服’或者比我好一些的‘衣服’啊。别再给我提什么兄弟,你都敢违背发誓赌咒的承诺,就休怪我万不得已阉了你,我看哪个女人会因爱你而和性无能的你厮守一生。”
越听面色越难堪,他明显听出了对他的无情,瞬间心生狠毒;要杀了这个自己不能征服的女人。
“嘭”的一声,一块玉碎袭在的胸口,顿时的衣服上“滋啦啦”的冒起白烟,
仿佛玉碎有极高的温度,瞬间就把衣服烫化甚至将他胸前的皮肤烧得冒出“烤肉”的焦味。
他心中郁闷不堪:今儿真是悲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