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将银行卡放进裤兜里拿手紧紧攥着，回到了包间，却现史密斯一行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人呢？”
“已经走了。”
说话的是方文正，他现在看向张若凡的眼神 已经变了，原本以为对方布一个软件，挣了几十万已经很不可思 议了，谁能想到一顿饭的功夫，居然又是几百万入账，难道这就是天才？赚钱和玩似的？
“走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了起来，“走了好，走了好，不然快压抑死了。”
这话引来几人的白眼，你压抑？我看是对方才对吧。
“小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哎，原本还想靠着你这款软件去参加九月份的国际科技展呢，现在可倒好，又没戏了。”
高主任看着心情大好的张若凡，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一款软件而已，不至于吧？”
跟着高杨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又急了，“不至于？那是因为你没去参加上半年的展览，国内的私人软件布区居然是空空如也的，知道那帮老外当时看我们的眼神 吗？你肯定不知道！”
“这位是？”
看着高杨，张若凡询问起年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