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动了。
慕言瑾低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从旁边拿过一个汤匙,一口一口将那碗里的汤药喂到已经不省人事的白竹嘴里。
第二日一早,天已大亮,白竹被“窠窠”的捣药声吵醒。她睁开双眼,蓦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立时警觉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件陈设素雅的居室,床帐、帘幕、寝被皆是浅灰色,一看便是男子居所,她心下一惊,立即翻身下床。她突然想起昨日从桐和堂出来后,在一家酒馆喝得大醉,后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此刻她却耳清目明,丝毫没有宿醉后的头痛谷欠裂。她奇怪地摸了摸脑袋,循着捣药声往旁边的门内走去。
这是一间药室,屋子里到处堆满了药材,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衫的瘦高身影在里面忙碌着。听到她的声音,他回过头来,面色清冷,问道,“醒了?”
白竹见到他的面孔有一丝恍惚,却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她皱眉沉思,只听那个男子说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
白竹听了一愣,他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得来这里的?”
那男子仍旧低头捣药,头也不抬地说道,“这里是慕南春。姑娘昨日夜间造访,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