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跑出去,被那贼人拽住了,把我拖到地上,正要用椅子朝我砸下来,突然院子里闪进来两个穿棕红色随从衣服的汉子,和那贼人厮打起来。”
闽婆顿了顿,又说道,“那贼人慢慢抵挡不住了,不过他身手快,找了个空隙跳出窗子去从屋顶逃了。那两个人看了看我们俩,又朝里屋看了看,没继续追,在这守了一个,另一个找人去了。”
闽婆说,“过了一会,他们请来一个大夫,给你诊了脉,又看了看龄伯的腿,开了方子,就吩咐我去抓药了。”
雪照心下有些疑惑,问道,“没有其他人来过吗?”
“没有啊,我抓药回来,人都走了,再也没来过人了。”
“可知道后来来的那些人的底细?”雪照又问道。
“没,没问过。”闽婆低下头。
雪照沉默了一下,心里莫名涌起失望的情绪,原来真的是个梦啊。
她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又往外走,头也不回说道,“我去看看龄伯。”
龄伯腿伤不算重,只有一大块淤青,没伤到骨头,但也需要休养。龄伯和闽婆都是看着雪照从小长大的,雪照已经没有了父母亲,现在更是和他们相依为命,情似亲人。
雪照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