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霍青便死心了,从此四海无家,了无牵挂。”
雪照听了沉思了一会,对林修远说道,“修远,我们要不要帮霍公子?”
林修远说道,“雪照,你身子可以吗?”
雪照笑着说道,“无妨,我们帮了霍公子,也是成人之美,好事一桩。”
霍青听了感激不尽,躬身再拜说道,“二位侠义心肠,霍青感激不尽。只是霍青籍籍无名,又没有请帖,后日贸然登门瑞王府,恐怕难以混入。”
雪照听了问林修远道,“修远,瑞王同南宫府有交情吗?”
林修远看了她一下,面露微笑转向霍青说道,“霍公子只管放心,后日我们直接去便是,肯定能进得去。”
林修远和雪照第二日在客栈里休息了一日,到了第三天上午,霍青来到客栈,三人坐上马车,往瑞王府而去。
瑞王府正门已是车马云集,宾客盈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小厮在门口迎候。
林修远扶着雪照下了车,来到正门口,管家见林修远气度不凡,雪照又是端庄雅致,落落大方,便不敢怠慢,迎上来笑道,“敢问几位尊姓大名?光临我家老夫人的寿宴,可有请帖?”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