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头在她衣裙上蹭来蹭去。
到了正午时分,林修远依旧没有回来,雪照忧心如焚,站在院子里朝丛林延伸过来的小路张望着,好几个时辰一动不动。
李老伯过来劝了她几次让她回屋等着,她的目光只是愣怔着看向远方,说道,“老伯,我这样等着他,他能感觉到,他就一定会回来。”
她又没有泪了。
李老伯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女娃娃,看你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林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汉子。”
雪照听了转头看向李老伯,语气飘忽地仿佛不是从她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她问道,“老伯,你若再遇到狼群怎么办?”
李老伯摆摆手说道,“你这个女娃娃比你汉子差远了!白天狼群是不出来的,只有夜里才出来袭击人。这几天我们为了等鹿群,半夜三更地出发,才遇到狼了。”
说着他准备好狩猎的行头,推开院门往外走去,兽皮靴子踩在冬天的干草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犹如从雪照的心上踏过。
下午,那只昏迷的小鹿慢慢地醒转过来,它开始在网兜里乱撞,同时一声一声地哀唤着,仿佛在唤它的母亲。
雪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