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里的人鬓发散乱,脸上有几道未愈合的血痕,残破的盔甲罩着被撕烂的衣衫,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正是轻敌冒进被俘的凌远。
庆延年的眉头皱了一下,夏荆将己方的人折磨成这样,又用囚车送出来,简直是挑衅。
林修远却不动声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庆延年向身旁一挥手,和兰郡主的马车开始慢慢地向前行进,对方一看,也将载着凌远的囚车向中间推过来。
马车和囚车会合到一处,双方互换,对方的人上车查看了一圈,确认只有和兰郡主一人在车内之后,便坐在车前面,驾起马车,跨过护城河,往城内去了。
庆延年的人立即将囚车打开,将凌远放了出来,只听凌远咒骂道,“呸!这夏荆真不是个东西!里面养了多少个女人了,整日荒淫无度,还要咱们的郡主来和亲!”
众人听了均沉默不语,心里为和兰郡主感到痛心。
和兰郡主的马车进入城内,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大宅院里,夏荆的主要活动地点就在这里。
这院子本来是守城将领的宅邸,夏荆的人占领了城池之后,将守城将士尽皆杀害,又占了这一处府邸,闭城不出,每日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