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十天左右,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拟奏折,先将第一本参上去再说,不然照儿,可能会有危险。”
林修远点点头,迅速从南宫府告辞出来,往桐和堂而去。
回到凤鸣馆,林修远写了一张小小的纸条,放在一个铜管中,绑在一只信鸽的脚上,那信鸽跳了两下,从凤鸣馆的窗里飞出来,展开翅膀,一会便飞得没有踪迹了。
夜色四合,天已全黑,符王爷坐在床榻上,他前面的衣衫散开着,露出胸前铜色的肌肤。
他玩味的眼神随着攀附在他身上的那个娇媚的身影转着,嘴角浮现出邪魅的笑容。
韵珠儿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衫,身上的大片肌肤都在暧昧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如一条柔软的蛇一般缠绕在符王爷的身上,眼睛里带着娇俏,脸上是狂风暴雨过后还未平息下去的潮红。
她的纤纤玉指划过符王爷的胸膛,软语撒娇道,“王爷,你最坏了,喜新厌旧,眼看就要把韵珠儿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