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张妍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眸里，全是震惊。
“是啊，这……怎么可能呀！”万贵妃惨笑，“多少年来，我一直在问着自己，这……怎么可能？”
“阿妍，你知道我在这个古代，已经呆了多久了吗？”万贵妃的声音，飘忽的，仿若一阵风就可以吹走，“三十年啊，快三十年了啊！现在，我都已经不知道，我现在这样，是不是，还活着！”
“若是我可以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那么，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进爸爸的实验室，也一定不会，去触碰这个东西。”
猛然的，万贵妃抬起张妍的手，死死攥住她手腕上的手镯。手镯上柳叶形的花纹，在她的手上烙下深色的印记。
“姐姐……你……”
张妍抬起头，怔怔看着万贵妃的脸。
万贵妃的脸庞，并没有染上多少岁月的痕迹，虽说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脸庞看上去，跟二十出头的女子并没有太大差别，张妍站在她身边，若说是同龄人，还是会有人相信。
然而，她的眼睛，却不是二十岁的女子会有的。
里面的风霜刀剑，忧伤疲惫，是被岁月狠狠伤过，才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