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现在，就请……你放过他吧。”
这番话，张妍说的磕磕巴巴，好几个字的音，牙齿，都重重磕在嘴唇上，齿肉的碰撞，让张妍痛的抖。
她很害怕。
面对如此陌生的表姐，张妍根本不知道，该选择怎样的对话方式，现在，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那个血肉模糊的宫女，以及，死去的纪淑妃和张敏的脸。
那个记忆中，温暖开朗的表姐，根本无法占据张妍心中的哪怕一个角落。
“请我放过糖糖！？”万贵妃的声音错愕不已。
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妍：“阿妍，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这个自己一直疼着长大的妹妹，从小到大，跟自己说话，都是没大没小的，而现在……
她竟然怕自己，怕成这个样子？
张妍紧紧咬着牙齿，害怕更甚，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万贵妃逼近一步，炯炯的看着张妍，“阿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要求我没有答应过你？你怎么，怎么怕我怕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万贵妃嘶吼着逼着张妍，手，紧紧扣近张妍的肩膀。
是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