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万贵妃声音近乎爆破般的存在，声调中，仿佛滴出血来。
“这个，到底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啊！！！”万贵妃尖声高喊，喊道后面，喉咙中，似乎都充斥着血泪的味道。
“姐姐……”
看着如此疯狂的万贵妃，张妍的眼泪也下来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无从安慰，只能紧紧抱住万贵妃。
感觉到张妍胳膊的力量，万贵妃闭上眼睛，埋在张妍肩膀上，放声大哭。
两姐妹就这样相拥着，在这样静静的时光中，一个上午默默过去。
万贵妃无力的靠在张妍的身上，虽然眼泪还在脸上肆虐，但是，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了。
“阿妍，不好意思 ，我吓到你了。”平静下来的万贵妃，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她抚着张妍的丝，语调中，都是歉意。
“姐姐，我们两个之间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嘛？”张妍摇头。
感觉到万贵妃渐渐平静的情绪，张妍也敢说话了：“姐姐……我这次来，是来带你回去的。”
“回去？”万贵妃怔了一下。
“是的！”张妍拉起袖子，露出左手上银色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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