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平静的，一点情绪都没有，就连声调，都跟刚刚跟着成化皇帝对月饮酒的时候，一丝都不差。
然而，这样的声音，却让成化皇帝，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详的感觉。
他也注意到，万贵妃，已经没有再用名字称呼自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皇上！
这个现，让成化皇帝恐慌，但是，面对现在这个样子的万贵妃，成化皇帝，根本不敢去纠正。
只能急的解释：“贞儿，我只去过琪贵人那里一次，就是那一次，那天……”
“那一次？”说到这里，万贵妃突然嗤笑起来，“就是那天，朱祐杌出现在安喜宫，然后我把你赶出去的那一次吗？”
皇后来这里要带走芙秀的时候，琪贵人身孕的具体情况，万贵妃已经知道了。
一个多月的身孕，仔细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那天万贵妃把朱祐杌赶出去的时候生的事情。
“……是……是的……”成化皇帝喃喃的解释，“贞儿，我毕竟是皇上啊，琪贵人是母后挑选的人，我不能……不能太冷落她……”
“我真的没有跟她太亲密的。”成化皇帝急急的解释，看着万贵妃的表情，认真而又诚恳，“贞儿，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