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后，张妍握住朱祐樘的手，轻声开口，“你怎么会，怎么会想到让我把姐姐的骨灰洒在临春岭呢？“
“……是父皇临终前说的。“朱祐樘搂住张妍的腰，让张妍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身上，“他说，这里，是万贵妃生前最喜欢的地方，这个地方，父皇登基后，经常陪着万贵妃来，这里，对两个人而言，都是有着特殊回忆的地方。“
“……“张妍恍然。
难怪她今天在临春岭上呆了那么长时间，除了万喜就没有见到任何百姓，想来这个山岭已经私有了，就是不知道是在皇家的名下还是在万家的名下。
不过现在万家被抄，估计这个地方也是要回到皇家的名下了。
“父皇说，万贵妃的另外一半骨灰，交给你处置。“朱祐樘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阿妍你没有什么想法的话，就让万贵妃的骨灰，洒在这个地方吧。“
“……“张妍靠在朱祐樘的怀里，怔了一会，轻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朱祐樘敏感的感觉到了张妍情绪的低落。
张妍没有说话。
对万贵妃和成化皇帝的这段感情，张妍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
要说两个人没有感情，张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