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值钱,可是,在成化皇帝的后宫,最值钱的,永远是万贵妃。
那样的情况下,丧母之痛,朱佑樘都是含着悲痛硬生生咽下,哪里有精力和时间去寻找自己母亲的下落。
这一隔,就是十多年,等朱佑樘再去寻找母亲的下落的时候,又哪里找得到。
当年的事情,能够知道的人,就已经完全湮没在时光中。
“阿妍,你怎么看?”夜晚,朱佑樘拿着毛巾,轻轻帮着张妍擦着头。
两个人忙完了一天的奏折,沐浴完准备休息了。
张妍的头还没有完全干透,朱佑樘就一直拿着毛巾帮她擦着,自从两个人一同住在一起后,每次沐浴完,两个人的湿头,从来没有交给宫女太监处理过。
彼此擦拭着头,两个人在睡前,也会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
“……我不知道。”
张妍闭着眼睛靠着朱佑樘,由着朱佑樘擦拭着她的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实话实说。
她跟孝穆纪太后的关联,也就是安乐堂的两年以及后面回来后的碰面,真要论起来,恐怕也没有朱佑樘了解的多。
“那阿妍你的判断呢?”一条毛巾湿了,朱佑樘换了另外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