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礼物,明天你就可以见到了。”朱祐杌促狭的冲着朱佑樘眨眨眼睛。
夜晚,郊外的民居中,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只满是伤痕的手拨开了帘子。
“姐姐,我们到了。”帘子拨开,张延龄跳下马车,转过身把张嫣扶下车。
“这里就是郑家?”张嫣握着帕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之色。
这个地方,居然是如此的破败,低矮的茅屋,茅屋的外面乱七八糟的,面前的地上都是垃圾,间或扔着几个酒瓶子。
不仅张嫣,张延龄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度的不可思 议,若不是对给予消息的人的信任,张延龄和张嫣都不敢相信,他们要找的人,会住在这里。
姐弟俩互相看了一眼,张延龄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准备敲门。
他的手刚刚抬起来,茅屋中,突然就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声音。
这个声音,似哭非哭,听起来似乎是女子的声音,但是出口的语调,却又是仿佛是狼嚎一般。
在寂静的夜空中,突然响起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吓人,张延龄一个寒战,举起的手,顿时就放了下来。
“你这个赔钱货嚎什么嚎!”尖利的声音过后,一个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