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都落下了疯魔的疾病了。
“她算什么,她也就是凭借着和我相似的脸!”张嫣咬着牙齿,“这些本来就是我的,如果我拿不回来,那么,我宁可死了。”
“……”张鹤龄沉默。
马车上的氛围,都是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尴尬,在这一片奇异的尴尬中,马车悠悠行驶着,突然经过了一座寺庙。
“停一下!”张鹤龄的目光扫过寺庙,突然出声。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去。”
张鹤龄跳下车,看着自己姐姐和弟弟不解的目光,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他也懒得解释。
张嫣和张延龄对视一眼,两个人想说什么,但是还是默默的咽了回去,放下了车帘。
看着张家的马车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张鹤龄才放任自己嘴角的苦笑,一点点的漾了出来。
对自家姐姐和弟弟的任性和做事不考虑后果,没有谁比张鹤龄的体会更加深了。
别看张嫣答应的那么爽快和痛快,这一切爽快和痛快,就是基于张嫣对一切事情不考虑后果的基础上。
换句话说,就是无知者无畏。
虽然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但是张鹤龄可不是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