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和张鹤龄急了,他们急切的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朱厚照毫不留情的打断。
“三十大板是肯定要打的,舅舅!”朱厚照将“舅舅”两个字,咬的非常非常重。
因为咬的重,所以,朱厚照的语气中,是说不出的讽刺:“如果两位舅舅心疼的话,这三十大板,你们完全可以替她挨。”
张延龄和张鹤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终,还是磕下头去。
“母后……”
当在坤宁宫张妍的寝殿中,房间中只有母子两人的时候,朱厚照红着眼睛,用力的扑到张妍怀里。
他紧紧抱着张妍,仿佛稍微一松手,张妍就会飘走一般。
“照儿,对不起。”张妍轻轻的抚着儿子的背,“是母后不好,母后这段时间吓到你了。”
“没事没事!”朱厚照胡乱的晃着脑袋,“母后,只要你好起来,哪怕照儿被吓几百次几千次都没事的。”
“我的好儿子。”张妍用力的抱住儿子,眼睛中,也有了些许的泪花。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炜儿是她的儿子没错,可是,照儿又何尝不是她的儿子。
炜儿的离世,张妍痛彻心扉,而对于照儿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