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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这个妹妹，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即使这么多年的后宫生涯，她还是现代的那个张妍，浑身上下，都是灿烂温暖气息。
不像当年的自己，后宫的生活，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幽怨狠戾，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
“朱佑樘，你做的很好。”带着赞许的目光，万琦贞缓缓开口，“你做到当初对阿妍的承诺。”
“阿妍，你真的很幸福。”万琦贞的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怅惘。
如果当年朱见深对自己，也能够像朱佑樘对张妍这样，那么……
万琦贞一声叹息，用力摇头，摇掉脑袋中各种想法。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过来，是有正事的。
“阿妍，我问你，朱秀荣，现在还活着吗？”万琦贞认真的看着张妍。
张妍和朱佑樘都震了一下，看着万琦贞的不能置信，加重了几分。
“姐姐……你……怎么知道……”张妍几乎说不出话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叫朱秀荣的？
要知道，朱秀荣自从出生之后，因为一直都是缠绵病榻，所以，几乎就没有什么机会正经的给她取名字。
女儿的名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