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显不是太空。
因为虚空中看不到任何星辰，而且方擎感觉得到，下方的空间明显比上方要沉重，更黑暗和深邃。
“不知道，这是哪个上古遗迹。”
方擎心中默默道，这虚无荒凉的地方，着实令人可怕。如果是古迹，有入口必然有出口，就怕这里不是上古遗迹，而是真正的虚空。
所谓的虚空，在上古典籍描述里，就是世界与世界之间，存在的虚无之地。
“走，我们四处看看！”
方擎低声道，然后与小麒麟瞬移离开凌霄古城的空间结界。
进入虚空之后，方擎顿时感觉到虚空乱流仿佛锋利的刀子，不断切割一切，幸亏方擎的赤龙战体强横无比，这些虚空乱流，一时半会还威胁不到他。
不过，这种地方不能待太久。
滴水都能穿石，何况如此可怕的虚无乱流。
所以，方擎和小麒麟没敢离开凌霄古城太远，而是在附近查看了一番。方擎现，漂浮在虚空之中的岛屿，似乎正沿着某种轨迹，缓缓旋转。
龙血力量也隐隐感应到，虽然虚空中，相互撕扯的的乱流之力无处不在。
但是，总体上，所有力量都在沿着一众螺旋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