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扬点评这三个人,他说的黑衣服是阿峰,白衣服就是尚一儒。
“哦,陈董,那女的叫杨晓茵,穿白色衬衣戴眼镜的叫尚一儒,一介儒生的一儒;那黑衣服的叫阿峰,具体姓什么,倒是没人清楚。阿峰专门给广西淘金者办签证啊,买机票啊,搞清关啊,反正广西人需要的这些外部服务他都做,就像个中介一样。尚一儒是一个广西淘金大老板的侄子,那个大老板年前死了,他继承了占据了这边的矿。那个杨晓茵嘛,哦,就是个翻译。”白皛对陈启明娓娓道来,一一说着这三个人。
“白姐姐说得太简单咯!那个姓尚的是我的仇人!那个姓杨的也不是啥好东西!姓杨的原来和那个挖金老板有一腿,名为翻译实为小蜜。这个好侄子和这个蛇蝎小蜜,害死了自己亲舅,霸占了财产!”雷柳儿严肃地咬牙切齿地说着。
“什么?”侯希扬激动地跳了起来,若不是这里隔音效果好,肯定被下面人听到了,“这简直是骇人听闻啊!蛇蝎男女啊!”
“柳儿,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我很好奇地望着雷柳儿,我是亲身经历着,但我实在不知道雷柳儿是如何得知。
“加纳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哦!尤其是关于中国男人女人的事情!”雷柳儿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