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易放过了贝龙打她屁股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两人曾经共浴、共眠过,她对贝龙的身体接触容忍尺度已经大到了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江寒雪虽然是清冷的性子,但却是天生媚骨,这一眼勾得贝龙都是有些心神 荡漾。
真是个妖精!贝龙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平时冷若冰霜也就罢了,偶尔风骚一下简直是红颜祸水啊!
意犹未尽的搓了搓手指,那丰满、弹性的触感实在是太**了,然后贝龙一抬眼,就看到对面那年轻男子瞠目结舌,之前的温文尔雅属性瞬间就变成了逗逼,仿佛中了定身法一样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贝龙和江寒雪。
那年轻男子的小白脸胀的血红,死死的盯着江寒雪挽着贝龙的手:“小雪,他是谁?”
“老婆,他是谁?”贝龙也带着些不满的瞥着身旁的江寒雪,就好似是个吃飞醋的丈夫。
江寒雪被贝龙叫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隐蔽的搓了搓雪白藕臂上的鸡皮疙瘩,贝龙叫了一声,她藕臂上就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
曾经有个侮辱人智商的奇葩问题:你拿着弓箭走在独木桥上,前面来了只狼,后面来了个鬼,你是射狼还是射鬼。
江寒雪面对的就是这么个选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