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话江寒雪可不敢接,只管面红耳赤的去掐贝龙,贝龙又不敢用内力防御,被掐得龇牙咧嘴的还不敢作声。
好在二大妈今天并没有长篇大论的意思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跟街坊邻居们分享一下这个新鲜出炉的八卦了,匆匆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又一阵风的卷了出去,连扫帚都忘了放下。
江寒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位来去如风的二大妈,半晌说不出话来,忽然感觉身上一凉,却原来是之前为她提供了温暖和安全感的臂膀已经离开了她,不知为何这个瞬间她竟然还隐约有着一丝不舍。
“吃枣药丸啊……”贝龙的脸上写满了颓废和沧桑,唏嘘不已的叼着烟卷去找衣服穿,刚才随便扯了件大t恤套上了开门,当然不可能这样穿着去上班。
“什么吃枣药丸?”江寒雪一时没明白过来贝龙在说什么。
“唉,你是不知道二大妈的性格,她一个人知道了,估计最迟到中午吃饭,整个家属院就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贝龙像鱼儿浮出水面吐泡泡似的仰天忧伤的吐出一串烟圈:
“可怜我还是个玉洁冰清的处男,孤苦伶仃顾影自怜,却先背了个未婚同居的臭名声,以后让我还怎么找女朋友?哎呦我去!你怎么打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