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和江寒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撤了,贝龙和江海也已经从饭厅转移战场到了客厅里,一盘五香花生、一盘盐水毛豆摆在茶几上,翁婿俩抽着大前门、喝着二锅头、看着足球赛,聊着当年那些硝烟炮火中的热血往事。
“那时候我带的你们这帮兔崽子,就数你最不让我省心……”江海把弄着手里的扁二,感慨万千:“每回一点小事儿,到你手里准能把天都给捅破了,最后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呵呵,我说老江你就别叫屈了好吗?没有我们这帮兔崽子流血流汗,你能上得这么快?”贝龙叼着烟卷拍了拍江海的肩头,那里是佩戴肩章的位置:“刚带我们那会儿,你可只是个上校,现在呢?一颗金豆子了喂!
“从大校到将军这是一道天堑,多少人一辈子都卡在这里的,你老人家擦擦屁股就跨过去了,往上那就是一片坦途!
“老江你现在还不到五十吧?有江家做后盾,到你退休的时候,三颗金豆子妥妥的!
“那可是三颗金豆子啊!全华夏又有几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江海怒了,夹着烟卷手指头戳着贝龙肩胛骨:
“擦擦屁股就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