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他的指肚有些粗糙,抚摸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时,会带来麻酥酥的触感,而且仿佛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一样,那麻酥酥的触感竟然还会一圈圈的荡起涟漪。
江寒雪本来想好了,他一碰到她,她就要指责他太用力了,等他力气变小时,她又要说太轻了,好生的刁难他一番。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贝龙的手指就好似是在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轻柔的仿佛是在拭去精美瓷器上沾着的尘粒。
这种舒服的感觉让江寒雪不知不觉精神 松弛下来,瞪圆的大眼睛也像猫咪一样眯了起来。
还挺舒服的,唔,就让他按一会儿再说,反正只是肩部而已……江寒雪眯着眼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身体到处都痒,但贝龙的大手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触及都恰好是江寒雪最痒的地方,把痒转变为了爽,爽得她仿佛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在呼吸,整个人都空灵了。
很快,蜻蜓点水变成了轻抚琵琶,贝龙的手指宛如在拨弄着琵琶奏起一曲《阳春白雪》。
江寒雪感觉自己浑身的筋络好似原本都错了位,而被贝龙的手指抚过之后,就又回到了原位,而在归位的瞬间时便仿佛静电流过,爽得江寒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