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从小区大门旁边一家小卖部里旋风般冲了出来,挡在了贝龙的身前。
“喂!沾猪!”操着生硬的东瀛式华夏语,冢原一辉横眉立目的瞪着面前的贝龙。
原本他是想拿出宗师气度来的,可是这几天他真是受够了,再好的涵养也折腾没了,冢原一辉现在只想用最短的时间战决,解决掉这个让自己负担的对手。
其实如果不是他的一个弟子黑田左兵卫死在贝龙手里,另一个弟子酒井春树被贝龙打断了双腿,他早就回东瀛了:去特么的决斗吧,爱咋的咋地,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可惜没有如果,所以他只能再来。
不过为了防止昨日的窘迫状况再次生,死倔死倔的冢原一辉还是妥协了,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服,脚上穿着运动鞋,头上戴了个黑色爵士帽遮住月代头,看起来就正常多了,手里提着用绒布套套着的打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上练太极剑的华夏老爷子。
“你是……冢原一辉?”贝龙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换了马甲,但脸还是那张鞋拔子脸。
“不戳!里还积德额门的倔兜马?”冢原一辉怒气槽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终于逮着你了魂淡!
“当然。”贝龙的月亮笑眼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