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目光，让涂伟魂儿都要吓飞了，他可是知道的，这种做夜场的人都涉黑，绝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上班族得罪得起的。
“怎么了？”程刚不明真相，但是在涂伟使劲儿打眼色的情况下，三贱客的默契让他还是闭上了嘴看着。
“那就签吧。”贝龙说着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份冠名合同，这合同是早就都打好了的，每个销售代表手里都有一份，所以黑皮直接签名盖章就好，而程刚和涂伟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如果说这是真的，那未免也实在是太惊人了吧？我们签个合同比追女神 还特么费劲，挨着白眼受着气，还得自己掏腰包请客户吃饭唱k马杀鸡，签下来还得给客户回扣。
你丫倒好！不但客户直接上门，还说签就签，别说回扣了，连特么烟都没给人家一根！
天理何在啊！程刚和涂伟两人在旁边真是看的泪流满面，可是黑皮签完之后又给了他们会心一击。
“龙哥，还有别的吗？我看看还有能签的干脆一起都签了。”黑皮主动提议着，态度十分的诚恳。
程刚和涂伟简直想要吐血，我们签一份合同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你却是客户主动提出包圆！
这个世界到底肿么了！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