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伤感了:“方便不,我想给叔叔阿姨上柱香,敬杯酒。”
“有什么不方便的。”贝龙也是一样,他们哥俩儿喝酒不来虚头巴脑的,都有些上头,想起来一出是一出,两人就进了一直锁着的主卧。
“叔叔阿姨,我是疯子。跟老大从当兵第一天起在新兵连就是一个班的,大概是缘分吧,我们始终都在一起,老大当班长,我当班副,老大当排长,我当排副。
“后来进天道营,我有幸也跟老大混进去了,也是跟着老大一起从天道营出来的。再后来……始终都是在一起吧,一转眼就是八年了……
“其实我早就听老大说过您二老的事情,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来给您二老上柱香!”
疯子说着就哽咽了:“我跟老大跟亲哥俩儿似的,您二老千万别跟我见外,就把我当干儿子行了,可惜我也没能尽个孝,只能在这儿给您二老上柱香,愿您二老在九泉之下安息……”
说罢疯子跪下磕了头,把三炷香插进了炉子,又端起一杯白酒放在供桌上,自己端着满满一杯白酒向二老举起:“我干了!您随意!”
从主卧出来,疯子抹着泪对贝龙道歉:“对不起老大,我刚才在二老面前差点儿说秃噜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