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缈浅有些尴尬的面庞上浮起一丝潮红,尽管自小便学习媚术,勾引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不知怎么的,对于元鸿轩,她根本不想用媚术,打心眼里觉得,如若对元鸿轩用了就是对他的亵渎。此刻,她那平时机灵聪慧的脑袋似那生了锈的零件,根本不能好好运作。
潘缈浅的这一席话,让还站在院中的木羽“腾”地红了脸,他慌忙朝着元鸿轩握拳行礼,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呵呵。”嘲讽的笑意轻轻从元鸿逸的唇瓣间溢出,“妍妃娘娘这么说便是您的不对了,那****一直站在帐外,什么也没瞧见!而且,您是北新先皇的遗妃,再怎么找冤大头也该是那死了的老皇帝吧!”
元鸿轩语气不善,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潘缈浅要如此诋毁他。刚才门口回来的秦观朝他使了个眼色,确定了只有她一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