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稍有些恐惧之外,竟然全是一片好奇之心,她倒想看看这件事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她拍醒李西决,李西决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凤姑娘,立即下床喝了一杯茶,道:“怎么样?”
凤姑娘坐在对面,用手撑着下巴,道:“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对我似乎并无半分怀疑,我还想让他们来这里好好查一查,谁知他们说不必了。”
李西决点头道:“这就对了,他们再聪明,也不会想到贼喊捉贼,而且他们想以你这个弱质女流断然不是凶手,于是自然而然的将你排除在外。”
凤姑娘睁着大眼珠子,仔细看着李西决,道:“想不通你外表看着粗狂,内心却细如丝。”
李西决嘿嘿一笑,道:“我的智慧岂是你这个头长见识短的女人可以想象。”
凤姑娘白了他一眼,道:“你在信中都说了什么?”
李西决道:“给乌家的那封信我是让他们放了两个人,给中旬门的那封信,我是让他们交一百五十万金币。”
“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联系,叫乌家放人那是真正的目的,让中旬门出钱,那是因为我缺钱。”
“让乌家放人?乌家抓了你的亲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