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建筑之中。
刘德成下车,也看了他们一眼道:“别去理这些人,他们都是要逃票的。”
杨子建明白了,叹道:“这么说,他们没买票,可是万一在车上被查票,不是要双倍受罚吗?”
刘德成道:“查得不严,而且他们人多,会在两边站岗,生有乘务员查票,就立即躲进卫生间里。”
杨子建与他叹喟着,一边排队,过了几分钟,很快剪完票,从候车室出口离开了。
宽敞如足球般的火车站广场灯火通明,一辆伏尔加轿车开了过来,是蓝鸿叔叔派来的,接了蓝鸿、蓝雪后,就扬长而去了。
“我们走吧,”张桦对大家道,然后关心地问杨子建道,“子建,你还行吧,上次可吓着我们了,还好没有烧什么,倒是像喝酒醉了一样。”
杨子建跟着他们走到一条长满了法国梧桐树的人行道上,跳了几下道:“没事,上次谢谢了。”
中秋之月明亮皎洁,城市里的家家户户,充满了欢声笑语。
九十年代初是最美好的时代,私营经济方兴未艾生机勃勃,大量地方国企也还没有被抛弃倒闭,但随着国企改革深入,日子会越难过,再过五六年,灾难般的下岗潮就会降临这座工业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