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插话问道:“这一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的呢?”
孔祥弈道:“这些细节都是我们战事结束,班师回朝后,母亲细细告诉我的。”
郑静道:“原来如此。”
孔祥弈接着道:“我母亲见我妻子的病一直没有起色,在杨悔家有打扰多日,就要求回京城继续治疗。杨悔就一直护送她们到京城,请医生继续为我妻子继续看病。”
郑静问:“那后来,病到底看好了吗?”
孔祥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神 中充满了愤怒:“看好了。不但看好了,而且看的特别好!”
“什么意思 ”?郑静不太懂。
“我妻子是我父亲的同僚户部尚书杨清的女儿,是媒人介绍的,长得闭月羞花。我父亲母亲非常满意。由于我新婚后不久就随父亲出征,跟妻子的感情并不是很深,而杨悔一直为她熬药端药,端茶递水,关怀备至。两人之间就渐渐起了变化……”
郑静懂了,养在深闺的富家千金本来就没有自己独立的思 想,而新婚不久后丈夫就长期出征在外,恰恰这时又遇到被劫匪强奸这么不幸的事情。精神 受到惊吓,这时候,有那么一个不算难看,甚至有点帅的男人整天鞍前马后,大献殷勤,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