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出去,琉璃又昨夜留在梅山小筑没有回来,眼下连个倒水的也没有。
看着罗妈妈干涸的嘴唇,苍白的脸,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几岁,老太太心里很不是滋味。
“妈妈?”萧氏带着一丝侥幸看向自己的乳母,多么希望她能带给自己好消息。
罗妈妈抿了抿嘴唇,鼻子一酸,眼泪就跟着出来了,“老太太,太太,柳树巷那奴婢去看了,的确是老爷的外宅。”
萧氏一听,嗷的一声晕了过去。吓得罗妈妈顾不上腿软脚软更顾不上在老太太面前的规矩,两步冲到萧氏面前,又是叫她又是掐人中,折腾了半天,萧氏才缓缓睁开眼,无神 的望着罗妈妈,“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喷了罗妈妈一身。
老太太沉着脸坐在那,只骂作孽,让罗妈妈将萧氏扶的躺在炕上,又给她喝了几口茶。
“你见着那人了?”萧氏躺在炕上,虚弱的问。
罗妈妈看了看老太太,“见着了,是熟人。”
熟人?老太太和萧氏一惊,相视而望。
“是梅久娘。”罗妈妈咬牙切齿的说。在柳树巷的时候,看到梅久娘那张春风得意的脸,罗妈妈恨不得冲过去撕烂她。未出嫁的时候,梅久娘和萧氏可是闺中密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