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慰,只是伸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
“那狂徒没有想到我们来的这么突然,妈妈们力气又大,挣扎了一番,最终他还是被绑了。我吓得直哭,冲过去抱住墨秋,帮她把衣服理好,头梳好,她就呆呆木木的,任由我,一动不动。后来我搀着墨秋出了红螺寺,直奔赵家。那狂徒早就有打算,他算定,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孩子清白被毁了,绝不会宣扬出去,他就盘算着,趁此勒索赵家老爷,要赵家把墨秋许配给他,女儿清白被毁了,这狂徒又口出狂言,赵家老爷当时就被气晕过去了,躺了三天,人就没了。”
乔氏听着,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微微颤。
“我回家也和婆婆说了这事,婆婆让我不要张扬,余下的事她和相公以及二弟会处理。我也是被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在家浑浑噩噩的躺了几天。”蒋氏感激的看了婆婆一眼,这样的事情生在别人家,一定会被按一个不贞的帽子,即便不,那婆婆从此只怕也不待见了,说不定还会让儿子停妻再娶,可是自家婆婆不但没有斥责,反倒是细细的安慰,句句都是自肺腑的维护体贴之言,至于相公,更是从来没有说过她半个不字。
“等我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正是赵家老爷出殡的日子。再见到墨秋,她已经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