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坐下。她才懒得理会萧氏和梅久娘的战争。谁胜谁负,都不****多大的事。一来她不争穆府的地位,二来也不指望自己出嫁的时候穆府的嫁妆,三来,母亲腹中的孩子,无论男女,自己都会给他挣下一份产业。
胳膊肘支在石桌上,托着腮帮子想心事。她现在满心想的还是小哥哥和沈云磬的事,想的从梅山小筑偷听来的事,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沈家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能逼得沈云磬奄奄一息。既是从沈家逃出了一条命,为什么不安安稳稳的待在锦州的清泉寺,还要回沈府呢?
还有,清泉寺的那一把大火,究竟是有意而为之呢,还是有谁要害沈云磬?
李家的二爷,为什么偏偏把沈云磬送到清泉庵呢?他们和师傅很熟吗,师傅也经常会给自己和小哥哥讲一些世家大族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听师傅提起过李家。还有,师傅讲那些世家的事,讲一些朝堂的事,是不是专门讲给小哥哥听得呢?好让他虽然长在庵庙,却也不至于懵懂无知。
正出神 ,小竹笑眯眯地在她旁边坐下。玲珑讶异,她不在屋里服侍,跑到自己这里做什么。小竹若无其事的和玲珑东拉西扯的说话,玲珑心中恍然,原来她是来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