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说,怎么做?”
金桔巧笑嫣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二爷可是一日娶二女,奴婢听说,二爷至今还没进过王姨娘的屋呢,王姨娘是什么人,那可是保宁候府的嫡女,能心甘情愿的受二奶奶这样欺负?”
甘氏目光微闪,是啊,怎么把保宁候的嫡女忘了。都是被这个穆氏气的,认亲那日还当她是个好的,可见自己真真是瞎了眼了。
“都进门这么些天了,老二就没有经过她的门?她没闹?”甘氏问金桔。
“她虽贵为侯府嫡女,可毕竟年纪上小,心里哪里就有那么些主意。二爷又被二奶奶绊着,两人见不上面。奴婢看,您也别掺和她们的事,省的让人嚼口舌,说您手伸的长,管到儿子屋里去了。何不让保宁候夫人来见见王姨娘,到时候保宁候夫人见女儿在府里受这样的委屈,能罢休?”
甘氏大喜。如此,自己既得了善名,又让保宁候夫人领自己的情。一来二去,到时候让她和保宁候说,在皇上面前替云哲美言几句,好好给云哲谋一个正经差事。
想到儿子日思 夜想要进锦衣卫却无门,沈云磬那小子跪了个乾清宫竟然就得了个锦衣卫副总指挥的美差,甘氏就气的吃不下饭。
“你现在就拿了我的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