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小姨妈知道他已经拿定主意,只得唉声叹气地说了些悔过之类的话语,希望千手组织的人不要那么快就找上门来。
然而事与愿违。
由于苟叔来自外乡,在鹅宝山没有更多的亲人,附近的山民们经过商议,决定次日清晨为苟叔举行简单的葬礼,让苟叔入土为安。
在那个信息闭塞的深山,山民们大多没有什么文化,也就没有追查苟叔死因的意识,只当是一场意外。
因为在事之前,曾经有人看到苟叔平时担水的水桶,有一只掉在郁江河岸边。
凌晨五点整。
天边刚刚露出一丝鱼肚白,山民们开始为苟叔举行简单的葬礼。
先是鹅宝山里最为年长的老者,手捧一束白色的鲜花,嘴里念念有词,说的都是些哀悼苟叔的词语,随后便将白花放在了苟叔的胸口。
早已经僵硬的苟叔静静地躺在一块门板上,门板下点了一盏煤油灯,寓意逝者能够在阴间一路走好。
在苟叔的脸上,覆盖着一张黄色的纸钱,寓意苟叔在下面能够有花不完的钱。
按照当时的农村风俗,苟叔的葬礼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栾明和小姨妈站在默哀的人群中,互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