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儿的目光不断在冷月秋的小腹和画布上停留,手里的毛笔一点点在画布上勾勒,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顺着鼻梁滑落到厚厚的口罩边缘,他也顾不上去擦拭。
之前他在金花门主面前夸下海口,只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临摹出冷月秋小腹上的山水画。
可现在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临摹才进行了一半,他难免有些紧张,生怕金花门主会怪罪。
在旁边充当助手的微胖女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安慰道:“小罗哥,不要慌,慢慢画好,时间还早。”
小罗儿从鼻子里出一声“嗯”,继续专注于临摹。
在两人的身后,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金花门主。
大床房间里只有两张高靠背椅,金花门主坐了一张,另外一张堆放着从冷月秋身上脱下的衣服。
金花门主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同样半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养神 。
看上去金花门主非常悠闲,实际上他心里异常焦虑。
不过他并非是因为小罗儿迟迟没有描绘出山水画焦虑,而是因为大山羊。
大牛出去找大山羊已差不多半个小时,按说三合院就那么些地方,最多十分钟便可以找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