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奕见罗萱只是给了个白眼,却没有反驳,笑道:“倾国倾城,不外如此,就算是一个白眼,也有着万种风情。”
罗萱自动免疫了这话,说起了正事:“北原有恩师还有展叔在,就算有点小问题,也用不着我刻意赶回去。反倒是父帅,为了仙门之事,失踪近乎五载,今在封都出现,加上先前你的现,足以证明,仙门在封都必有图谋。父帅特地让我回北原,显然是不愿我等涉入太深,会有生命危险。陛下而今又强留我们在封都,难道仙门之事与陛下有关?不,不对,先前我向陛下辞行,陛下并没有半点的迟疑,应准的非常利索,还吩咐赵宫,给我准备一些各地送上来的贡品带回北原,面子功夫做的十足。他若真心有留我们的意思 ,不会多此一举。当是有人在此后跟陛下说了什么,这才让他改变主意,假口说得皇后提醒,才想起寿诞之事,让我过了寿诞再走。到底是谁让陛下改变主意?”
孙奕也顺着罗萱的思 路想了会儿,一筹莫展之余,也放弃了做这种无用的思 考,大大的伸了懒腰道:“现在我们手中的消息太少,想了也是白想。眼下关键我认为还是把我那岳父大人给揪出来,只有整合了他这几年查到的东西,我们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配合性的做出应对。否则都有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