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奕见罗褚梁压根就没将他当外人,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笑道:“岳父叫我小奕就好了,想不到岳父这般年轻,跟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罗萱这时也接话道:“确实不一样了,几年不见,父帅年轻了足足有二十余岁呢。”
罗褚梁笑道:“都是你曲姨的功劳,她说我原来的样子太容易暴露身份了,也不知用了什么药,让我白生黑丝,整个人都清爽了,修为也莫名增强了许多。”
“还不是你往日过于乱来,仗着自己的修为高,行事无所顾忌,惹了一身旧伤积患的缘故?”这天色已晚,曲蔓本在里屋睡觉,听得屋外动静,知道是罗萱来了,忙整理了衣装,沏了茶水,正好听罗褚梁吹嘘他,忍不住数落起来,原来罗褚梁从军四十余载,身经百战都不足以形容他一生经历的战事。尤其是早年,恶战无数,他但凡临战,每战必前,身受创伤是家常便饭,常年下来早就落得一身毛病,只是他修为奇高又是年轻力壮,毫不觉得,待年老力衰时,这些旧患就会如附骨之疽,一并复。
这种日积月累下来的劳损旧患最难医治不过,任何灵丹妙药都只能治标无法治本,静心休养方能慢慢除根,曲蔓早年劝说无效,但这些年两人一并生活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