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现今国无余粮,库无余响,中央部分兵马为南方兽族牵制,北方蒙元亦是异动频繁,正是最薄弱的时候。他们趁势而动,在情理之中。”
楚帝表情僵硬,杜彧说的是事实,亦无责怪之意,但他依然满心不适:他当然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缘由在他,只是他想不到西秦真的有胆子跟他们开战,还选择在了这个尴尬的时候。
“那现在又当如何?”楚帝咬牙切齿的道,脑子里有股疯狂的念头,实在不行就强制增税,直接开战。
杜彧笑道:“西秦只是陈兵并未出兵,可见对于开战也存有一定的忧虑。不如与当年一样,派遣使者入西秦游说,只要给拖得一两年时间,陛下在南方开垦的十万顷良田将令我国不为粮草而忧愁。礼部尚书胡庸是最佳人选……”
楚帝大喜,当初杜彧对他开垦水田一事,大加干涉,现在说起此事,无异于承认他的英明决定,他正想下令让礼部去西秦商谈两国友好的诏命,突然想到今日朝会礼部的脑胡庸突然气疾复,在家中休养:此事事关重大,非常人不可担任,胡庸执掌国家外交,有地位又有实力,本是最好的选择,可如今他卧病在床,总不能让一个病号上阵出使,随即苦笑:“杜相有所不知,胡卿气疾复,正在家中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