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膏药,再慢慢儿给那修家术士穿上了自家一件旧衣袍。
“啊哟哟,这等伤?可是浑身无一处完好了。只是此修手中拽住一个破鼎作甚?”
等到了处理过伤口,老罗头又是煎了一剂草药给其服下,然后才回去了内屋。老太婆笑道:
“老头子,受累了。”
“呵呵呵,不累不累!只要老太婆高兴。”
扶起了老太婆,那老两口相对而坐,老罗头取出山外所购点心蔬果之类摆上一张小炕桌上,二人聊了一些山外见识,老罗头又仔细讲了自己今儿所遇,倒令老太婆担忧了许久。
第二日,太阳升起,老罗头起来洗漱完毕,做了早饭与自家老太婆吃罢,而后渡步入了那草棚中,只见一修年纪轻轻,面色俊雅,端坐了在草垫上锤炼吞呐,身边一只破鼎胡乱丢弃。
“哟,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像这样昏睡数天呢。”
“是老人家救了小可么?大恩不敢言谢!”
“呵呵呵,哪里那般多礼数?不过小伙子面生的紧,不知是哪家车行车夫啊?老头子我怎么没有见过啊?可方便诉说么?”
“老丈有问,小子岂敢不答!小可山外人士,唤作江水流,乃是游历修行之术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