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也不敲门,径直进去。那房中有一女修正闭目坐禅,闻得门户响动,睁开了双眼,观视一眼,忽然笑道:
“楚燕师妹好久不来,可是很忙么?”
说话之人正是那于华,其人与夫君宋熙年一同背离了剑川而去,也是拜在太上长老门下,为密使,收集鹤派弟子中消息。彼等还有一位同年却是龙得之,拜在了门主门下,刺探太上长老一系情报。彼等四修全在巡察使衙门为巡察官吏,因相熟日久,又是居在一起,索性便要了一处院落。其时那楚燕观其同僚于华问询,便没好气开言道:
“忙什么?还不是伺候外来的大能做奴仆么!”
“啊呀呀,楚燕师妹,话可不能这么说,妾身想去,人家还嫌弃姿色中庸不上牌面呢!你倒好,居然还嫌弃这份活儿!”
正是楚燕想要搭腔,门外一阵脚步声,却是龙得之到了。
“哦,楚燕师妹,几时来的呀?”
“刚刚到!”
“好久不见了!”
“是啊,是有些时候了。对了于华师姐,你给太上长老上报一道折子,就说海魂道宗吉去病着我给其搜罗江水流等众情报哩。”
“哦,晓得了!”
那于华点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