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墙壁重新粉刷一新,新添了几张桌子,作好了生意兴隆的准备,可事与愿违,生意却十分不稳定,时好时坏。备的菜时间放长了不新鲜,店里甚至不及以前的生意。
一晃几个月过去,管峰手上原本的一点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了,现在徐小果,管镜还有管家的两位老人,这些开支加在一起也不算小,早前因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3ooo多元的收入,管峰并没有觉得压力,现在一下子手头上空了,饭店里的生意也指望不上,脾气也变得特别急燥。
就在李宇烧的这一天,许东芝娘家的一位叔叔的儿子结婚。在头一天晚上,许东芝对坐在床头抽烟的管峰说,“哎,我叔的儿子明天就结婚了,礼钱你准备没?”
“礼钱?我手头上现在哪有钱?你打算备多少?”
“至少要5oo吧,太少了怎么好意思 ?”
“5oo?要这么多?我手上一共也只有1oo多点了。明天我还要给镜儿买几个本子,都答应了好多天了,一直没买。”
“你什么意思 嘛,我一跟你说钱,你就装穷。你一个大男人这点钱也没有,是不是还防着我?”
“你说的什么话?我工作辞了,哪里还有钱,饭店里的钱不都是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