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基本上不是她就是管峰,她便怀疑管峰收了钱后私自藏了起来。
她开始多了一个心眼,留心管峰的动静,果然,那天她看得很清楚,管峰收了两次钱后,并没有放到那个专门放钱的抽屉里,而是放到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放钱的时候,还警惕地左右扫了一眼。
她一门心思 想着多挣钱,想着多存钱,好去买房,没想到管峰却背着她做这种事。
她火冒三丈,跟到管家,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当时急昏了头说出了一些糊涂话竟把老头子气得当场倒地,医生说脑溢血已无挽救的必要了,也就是说老头子的这辈子走到终点了?这人怎么脆弱得就象根稻草一样,还没怎么着就倒了下去?
昨天去了医院,被管峰黑着一张脸骂重狗血喷头,她只能认了。他叫她滚,她只能滚回到了店里。
老头子的病要是真没得好了,那管峰是不是就象他说的那样跟她一刀两断?
她惹了这么大的祸,就算她晚上过去陪管峰他妈,老太太愿意待见她吗?说不定现在恨死她了呢。
许东芝跨进店门的时候还在想,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想这些了。
“哎呀,老板娘,我们要的红烧鲫鱼怎么还没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