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倒掉?”许文妮看着刚才客人说咸了的那盘鱼问。
“倒?不能倒,我明天加点水重新烧一下就可以吃了。”许东芝说着,又去后院里拿了扫把,她将堂屋里的地重新打扫一遍。
这是每天晚上都要做的工作,洗碗,扫地,拖地,堂屋里倒是比较容易收拾干净,厨房里一堆的锅碗瓢盆就要花不少的时间与精力了。每天下来,钱赚的不多,累得倒象条狗一样,腰也直不起来。
晚上要不要过去陪那个老太太呢?
许东芝终于闲下来之后,她坐在堂屋的一张椅子上,胳膊肘撑在餐桌上,右手托着脸,望着外面已完全漆黑的雨夜想。
许文妮与徐小果已各自回了房间,玩手机,玩游戏,沉入到年轻人的世界里。
堂屋里,灯光下,这个满身疲倦的女人眼神 有些呆滞。
这一次管峰会不会原谅自己?他爸爸一直昏迷着,医生已要求家属转回家中,那就是等同于对他爸爸宣判了死刑。
以后他还会跟自己一块过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