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昭阳,你真好。”一脸感激,握着昭阳的手由衷的说道。
昭阳立刻甩手给了春青肩膀一拳,“你真酸!”
春青抬起胳膊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不酸呀。”我昨天刚洗了澡的,这是沉水香的味道好不好,被那变态狂染上的,你什么鼻子。“我都受伤了你还打我!”
昭阳又翻了个白眼,“你不过是一点点皮肉伤,又不是被人挑断手筋脚筋。”轻蔑的说着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词语。
那见过世面的语气,就好像她被人挑断过一样。
不过春青还是从她澄澈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担心。
只是,昭阳,你这一个白眼接一个白眼的,会不会哪天翻着翻着就翻不回来了。
春青看着昭阳的眼睛,不禁认真考虑。
昭阳弯腰从马车里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葫芦状的乳白色瓷瓶。
“这是血燕膏,对你这个很管用的。”昭阳伸出一根手指,颤悠悠的指着春青脖颈处的那条红细线说道:“肌肤细腻的三五天就好了,像你这种粗糙的跟国子监门口的那棵千年古柏似得,估计得七八天。”
春青一把夺过昭阳手里的小瓷瓶迅速揣到怀里,然后说道:“昭阳,我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