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说如今家里鸡飞狗跳的实在不像样子,要让蒋沁和蒋焕再在侍郎府多住些日子。
蒋沁她爹竟然要把那个窑姐儿抬做平妻,而且还要为此大摆三天流水宴。
只要一想到那个窑姐儿对着姐姐吆五喝六颐指气使,一想到蒋沁她爹为个窑姐儿把姐姐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春青的娘亲一颗心就像是被带刺的钢锥狠狠刺穿一样。
“傻孩子,当然带着你一起去了。”春青的娘亲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眶笑道:“一会就让丫鬟去给你和双瑞一人做一身新衣裳,我们穿的漂漂亮亮的。”
双瑞为了哄娘亲高兴,放下九连环,起身坐到娘亲怀里,肉嘟嘟的小手摸着娘亲的脸颊,眉眼弯弯,“双瑞最喜欢新衣裳了,我要穿鹅黄色的。”
双瑞刚刚换牙,
说话的时候前门牙漏风,不太兜得住字眼。
“鹅黄色”就变成了“鹅房色”,惹得她娘亲揉着她的头发一阵笑。
蒋沁立刻被这母女相拥,温馨而甜蜜的画面刺的眼睛疼。
攥着拳头,阴恻恻的撩了双瑞一眼,心里恨恨的骂道:死丫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朝一日让你跪着在我面前哭!
她恨极了春青也恨极了双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