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青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眼,满心感叹,怎么才三个多月呀,要是现在就快要临产了多好。
看着老太君灼灼的目光,春青顿时额头三条加粗黑线,嘴角一阵轻颤。
祖母,我进门才四个多月,现在若是都快要临产了,这孩子您敢要吗?
世子爷头上得多大一朵电闪雷鸣的绿云啊!
田氏被春青有条有理的分析气的脸色发白嘴皮打颤。
死丫头,你这是明里暗里的说这花瓶是二房的人偷得了!
想往我二房头上扣屎盆子,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田氏觑了老太君一眼,拿起手帕一阵抹泪,“大郎媳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田氏坚信,在她的铁鞭挥斥之下,二房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母亲,二房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欺主的事情来的。”田氏一脸委屈的说道:“媳妇管家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失窃事件,这件事绝对不能马虎,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她才不信春青能有这样的脑子坐在这里运筹帷幄。
一定是春青指使人偷得东西,事情败露,她就想出这瞒天过海的法子来。
老太君能被你骗了,可我的眼睛还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