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盈盈一福,说道。
话未说完,乔太医便将她打断,“今日你没有给我看任何东西,我也什么都没有说过。”
话音落下,乔太医转身便离开。
望着乔太医渐渐消失的背影,白芍紧紧攥着手里的红线轱辘,眼底一片阴郁。
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大奶奶,即便素日大奶奶与蒋表小姐关系不好,可到底是娘家亲人。
若是大奶奶知道蒋表小姐如此害她,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为此伤了胎气,那不就正好中了蒋表小姐下怀。
至于这被蒋表小姐特意动了手脚的红线,就留着将来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好了。
心思打定,白芍警觉地环顾四周,不着痕迹的将那殷红的仿似被人血浸泡了的红线小心翼翼的收回荷包。
白芍装作若无其事,神情镇定没有丝毫破绽的回到明志堂的时候,老太君和三夫人已经离去。
向春青禀报一声,白芍便借口去厨房看白露煎熬安胎药,转身出来。
春青的东西都是白芍在打理,她将那日凡是蒋表小姐送来的和被她碰触过的东西都一一挑出。
小玩意则被白芍“不小心”弄坏了,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