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解释越是求情,反倒越是适得其反。
二哥说出一万句话来,母亲就有十万句话堵他。
他又不是不知道,母亲这张嘴可是吵遍京都无敌手呢。
当年西域使者对皇上心存不敬,言语不恭,还是母亲出马,不用一个脏字却将其羞辱的狗血喷头灰头土脸面红耳赤足足三日呢。
你这个时候和母亲讲这些,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而且还是风驰电掣的找死。
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静若做的太过分了。
其实送静若去庄子上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若是这一次就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不提小孩子们会有样学样,就是静若,只怕胆子也被纵容的更大了。
这一次是下毒绑架,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亲自操刀了。
二哥二嫂也是糊涂,静若是母亲嫡亲的孙女,即便她有天大的不是,母亲也不会弃她不管的。
母亲这般,明显是觉得二哥二嫂管教不力,要亲自调教静若。
二哥二嫂怎么就看不透呢。
只是这个时候,他身为静若的四伯,却无法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一个不慎,那可是要遭田氏和静若的恨呢。
被她们记恨上可不是什么